傅濯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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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生社畜会不会梦到性转救世主 9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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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月里剩下的日子,哈莉作为组织了学生集会的人,却没有表现出一点负责任的意思。她把最开始几周的集会全部推给赫敏,她自己则专心于练习大脑封闭术。


哈莉在大脑封闭术方面还挺有天赋,她知道,一个真正强大的巫师应该广泛涉猎——霍格沃茨有众多课程,就是因为这个。而在课程之外,她对黑魔法的研究则完全是因为自己的需要,这也让她的大脑封闭术进展顺利。


赫敏所负责的在空教室的集体学习,也让哈莉很……满意。第一次“集会”,乌姆里奇就亲自到场,盯着他们每一个学生去分享学习心得。接下来整个月,乌姆里奇一次不落地来,而学生却越来越少。


哈莉除了周末之外每晚都在和斯内普教授练习大脑封闭术,此外她也把另一件事提上了日程:制作更多的魔法道具。


一个强大的魔法师,用魔杖施法自然是很重要的,但除此之外,大量的道具也意义重大。


——看邓布利多就知道了!他那么强,但还是有那么多的魔法道具!


哈莉目前的魔法道具中,施法用的道具有她自己制作的一个银手镯和一枚蓝水晶戒指,还有一个小发夹,只是小发夹效果不尽如人意,但绝对很能掩人耳目。她脖子上戴着的龙皮的小空间伸展袋,只有她自己的魔力能打开,里面有她的隐形衣,以及小天狼星的两个礼物——双面镜和万能开锁刀。


按照防护咒的魔文,又有哈莉在古代魔文课上的两篇论文的支持,她做了一个防护盾:这个防护盾甚至能防索命咒和厉火。事实上,防护盾的制作并不难,但稍微有些繁琐,需要把银和画满魔文的纸放在魔药里浸泡几天,取出后把魔文刻在银上,再继续浸泡,最后用魔法毁掉。这个防护盾是一个听凭召唤的魔法,哈莉试过,如果情况理想,甚至不需要魔杖,只需要念出咒语就能把护盾召唤出来。如果她学会了无声咒,或许会更方便。


一个护盾可不够。她在第一个护盾完工后又做了同样的三个,为了谨慎,她又换了另一种防护魔法,做成几个护身符缝在她的几件长袍上。


她还制作了很多攻击性的魔法道具。无论是西方魔法还是东方魔法,传统的巫术都可以把纸张作为载体:越是没有加工过的纸越好,用植物或者动物皮做的都不错。哈莉试了莎草纸和羊皮纸,裁成小块,附加各种魔文,把魔法输入其中——挺危险的,一开始哈莉试验时差点引发爆炸,因为这种符咒扔出去就相当于投掷手榴弹了。后来她想到了解决办法,那就是在这些符咒上附加一个魔文,确保他们只能在被施法者明确认定要使用时才会生效,哈莉称之为“安全栓”。


还有一套塔罗牌,哈莉一直在占卜课上很不用心,课程要用的一套塔罗牌就被她用于制作道具了。她给它们附加了切割咒,又加以爆破咒,最终上了安全栓。如果真的遇到危险,这些塔罗牌被丢出去,会在切割敌人身体之后立刻引爆,造成严重的伤害。


这些符咒、塔罗牌,哈莉把它们放进另一个空间伸展袋里,并施加忽略咒、迷惑咒,把这个小袋子绑定在身上随身携带。


现在攻击和防御的道具都有了,还剩下逃跑的,以及尽可能还要相处确保魔杖不被夺去的道具。


逃跑的道具,哈莉最初想到的是门钥匙,但是门钥匙限制太多,最要命的就是时间限制。巫师们可以临时制作门钥匙,但是临时的门钥匙的效果不会超过十分钟。幻影移形她还没有学,就算学了,也有很多地方有幻影移形的限制。


哈莉准备了一些可以当做烟雾弹的符咒,这些符咒使用后就会散发出上百米的烟雾,这也不够。飞天扫帚她准备了,但这到底会让行踪过分明显。最为理想的其实是飞毯加幻身咒和忽略咒,但是飞毯被英国魔法部明令禁止。


没有办法,哈莉买了好几本介绍飞毯的书,研究懂了飞毯的魔文,先在一条浴巾上试验了一次,它确实能够飞起来,也能载一百公斤以上的物体,一个巫师带着行李一定足够了,但两个人就承载不了。


哈莉去有求必应屋小心翼翼地试验飞毯,她自己站在上面时很难保持平衡,随后她想到:为什么不换成平板呢?


于是,飞“毯”被替换掉,哈莉拆了有求必应屋里的一个书柜,用木板重新绘制魔文,这次载重变大了,而且人站在上面也更加稳定,只不过哈莉一个人,还是只能保证自己独自使用时不出错。


在木板上施加了让人看不见的魔法,这种魔法还是从罗恩那学来的,他透露自己家有一辆能飞、能隐形的汽车,那种隐形术比幻身术加忽略咒更加靠谱。她用了那个魔法,这回用木板飞行就变得完善了。


下一步改造计划就是把破烂木板换成船。


而保护魔杖不被夺走则让人没有头绪。哈莉想要进一步研究,却已经过了一个月——她也该去为她的学生组织负起责任了。




奥地利的萨尔茨堡,此地的风景在全世界闻名,无论是湖区、雪山,还是广阔的草场,游人们总是在这里流连忘返。在能看到雪山的古城边缘,一座属于巫师的庄园显得古典、优美。这里的麻瓜从来看不见它,这让它能够独享这里绝佳的景色。


庄园里的花卉繁多,这归功于女主人的打理。庄园的主人一家姓施沃森伯格,在保密法出台之前,家族长期和麻瓜联姻,如今麻瓜世界里的同姓虽然已经和巫师毫无关联,姓氏却依然古老而荣耀。


回来的旅行者大步穿过大门,走过满是爬藤植物的花架。最主要的建筑几乎可以称得上一座城堡了。他走进去,宽阔的大厅里明亮而干净,大理石的地面几乎能够倒映人影,墙上的画像多数都在睡觉,已故的施沃森伯格们有的在窃窃私语,有的在对他微笑。


楼上有音乐声,是瓦格纳的《尼伯龙根的指环》。回来的人笑了笑,接下来他又听到匆匆忙忙的脚步声。


“弗朗茨!”他妈妈在楼梯上冲他笑着,“我们都在等你回来呢!”


弗朗茨·施沃森伯格的母亲是一位著名的画家。魔法界不能失去这样的巫师,若是没了他们,死去的长辈的思想就难以真正留存于世。画家巫师们制作了有魔法的画像——施沃森伯格夫人来自于巴黎的魔法画像制作世家,她的先祖曾经也是施沃森伯格家的座上宾,著名的弗朗茨·施沃森伯格一世的画像就是她的祖先的杰作。


“妈。”弗朗茨三两步走上楼梯,给了他母亲一个拥抱。


如今的弗朗茨是他家的三世。他对他妈妈不需要过于繁杂的礼节,不需要疏远地称呼她“母亲”。他们母子俩不仅仅在长相上相似,更是比一般纯血家族的亲子更加亲近。


“你是不是又长个子了?”施沃森伯格夫人对她儿子说法语,“瘦了这么多……你的头发,留这么长了……”


弗朗茨脱下斗篷,立刻有家养小精灵接了过去。他摸了摸自己的马尾辫,“我觉得挺酷的。”


“你表哥要打耳洞,他不会想要拉你一起去吧?”母子俩一起上了二楼,音乐的声音更大了,“你爸爸,他最近要做准备——英国那边的事。”


“英国……那边的事?”弗朗茨顿了顿。


“你那可爱的小女朋友。”施沃森伯格夫人无奈地说,“她一直不表态。你没有和她通信吗?”


“妈,她已经不是我的女朋友了。”弗朗茨平静地说,“我们很久没有联系过了。”


“你爸爸要和你说话。”施沃森伯格夫人停下了脚步,“说完就吃晚餐。”


弗朗茨点了点头,走向他父亲的书房,也是音乐传来的方向。


施沃森伯格家如今的主人是约瑟夫·施沃森伯格,弗朗茨的父亲,国际巫师联合会核心成员、奥地利分会会长、立法委员会成员。他是弗朗茨不想成为的那种古板又严肃的老派巫师。


他敲了敲门,听到他父亲说“请进”,弗朗茨推开门,看到他父亲正坐在桌子后面,留声机里的音乐声让人身临其境,仿佛置身于音乐厅中。


“你回来了,弗朗茨。”约瑟夫说,“坐吧。”


“这么想念我?”弗朗茨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,“一回家就要和我聊天。”


“这次旅行怎么样?”约瑟夫露出一个微笑。


“我玩得很开心。”弗朗茨说,“还有给你们的纪念品呢。”


他从空间伸展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他父亲。约瑟夫打开看了一眼,笑着把它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。


“你也知道,弗朗茨,神秘人复活了。”约瑟夫说,“知道真相的人都想看波特的态度。”


“她的态度重要吗?”弗朗茨说,“事实上,不是都要看邓布利多的态度嘛……”


“你说得对。”约瑟夫说,“波特只是一个符号,一个象征,但也可以作为邓布利多的代言人。”


“你也知道邓布利多才是关键,那么问波特的态度并没有什么用。”弗朗茨轻轻敲击着椅子扶手,“而邓布利多的态度很明确。”


“这倒没错。”约瑟夫说,“但聪明人都知道,波特不仅仅是一个台前表演的木偶。”


“她当然不是。”弗朗茨说,“她是一个人。”


“你还挺维护她的。”约瑟夫说。


“我只是说,如果要选边站,看邓布利多就行。”弗朗茨说,“如今只有邓布利多和神秘人两方势力是明面上的,不是吗?而哈莉……我是说波特——她没有什么动作才是正常的。”


“你和她谈恋爱的时候……”


“怎么你和我妈都要提这个?”弗朗茨烦躁地打断了他,“我被甩了啊!”


约瑟夫摆摆手,“我是说,你了解她,不是吗?”他看着他儿子,“你觉得她真的会永远站在邓布利多那边?”


弗朗茨沉默了片刻。


“我想她不会。”他说,“只是在她自己的势力培养好之前,她会一直支持邓布利多。”


“毕竟她又不可能和神秘人站在一边。”约瑟夫笑了,“她会成为一股新势力的。”


“或许吧。”弗朗茨说。


“你没有和她通信……”


“没有。别多问。”弗朗茨说。

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她会利用我们家?”约瑟夫问。


“我认为她没有这种打算。”


“是你有意为之吗?”约瑟夫问,“你不想让她利用我们家,或许是因为你寄希望于她喜欢的是弗朗茨,而不是弗朗茨·施沃森伯格。”


“你看言情小说了?”弗朗茨翻了个白眼,“她真的对我们逐渐没落的家族没有兴趣。”


“弗朗茨,你要注意一下说话方式。”约瑟夫说。“总之……你觉得如果有朝一日她的势力成熟,她从邓布利多那儿离开之后,她能赢吗?”


“赢过谁?”弗朗茨问,“如果说神秘人,她一定能赢。”


“如果说邓布利多呢?”


“或许她不会和邓布利多硬碰硬。”


“如果是其他方面的势力呢?”约瑟夫深思熟虑地说,“毕竟,有不少方面都在盯着她,也盯着邓布利多和神秘人。”


“比如说?”


约瑟夫皱着眉,沉默了半晌。


“一些很有资历的巫师非常关注她。”约瑟夫说,“有的想要见她一面。”


“是国际巫师联合会的人?”弗朗茨说,“你们的会长可是邓布利多啊。”


“并非国际巫师联合会的人。”约瑟夫说,“但的确与邓布利多有关。”


“别让我猜谜了。”弗朗茨说。


“只是一些一只脚踏进坟墓的隐居老巫师,对世事留有一些好奇心。”约瑟夫云淡风轻地说,“圣诞节你要去英国吗?”


“什么?”


“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想要圣诞节去英国。”约瑟夫说。


既然他都说了是好信的老巫师,弗朗茨也就无聊地耸了耸肩,他一直对上了年纪的巫师没有什么好感,他们过于保守了,大多数都不喜欢他。而圣诞节的安排——弗朗茨无奈地笑了笑。


“我希望。”他说,“只是……或许难以成行了。”


“她把你的信件列为骚扰信件了?”


“没。”弗朗茨说,“我的信没有被退回。”


约瑟夫拍了拍他的肩膀。“其实这也是好事,波特不适合你,也不适合家族。”他微笑道,“我挑了不少血统纯正、和你年龄相仿的女孩,或许明年开始,就可以为你安排相亲了。”


弗朗茨只觉得恶寒。“我们去吃完饭吧。”他站起身,咬着牙说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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